十七、十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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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不是气我啊…我开怀恍然,又问:「那你气什麽?」 这一问,李易谦眉头就皱了一皱,冷淡的道:「——没什麽。」 我听他口气又不好,有些怯了一下,正好上课的先生来了,也就没问下去,只是隐约好像听到他叹了口气。 真是难得呢… 他这人要就不吭声,一吭声就是侃侃而谈的,从来不会迟疑不定或是叹气的… 我边分神的想,边努力的专注到课上。 因为这一堂是史地,上课的是傅甯抒,总觉得要是上课不专注,回头会让人训一顿,虽然他也没问过我课上得如何。 他在上头正经八百的说解,一堆名词儿绕得人头疼,多亏他能说下去… 有两三个人已经昏昏yu睡,我忍着让自个儿的脑袋不要晃得太厉害,可这个课的内容真是很闷,不晃脑袋实在太困难。 而且昨晚…认真说来是睡得不好。 我用手拄着脑袋,後来真有些受不住… 於是就… 就… 我打了个呵欠,脑壳就被敲了一记。 「好痛…」我瞪向罪魁祸首,「g什麽打我?」 「你还问呢。」李易谦白了我一眼,收拾起东西,「上了两堂,你睡了两堂,幸好不是柳先生,不然还不用戒尺敲醒你。」 他这麽说,我就想起柳先生那把戒尺敲上来的感觉,忍不住m0了m0脑门,可嘴上不禁说:「傅先生又不用戒尺…」 「你怎麽知道?说不准先生书里藏了一把。」李易谦淡淡的说。 「我看过了,他没有…」我脱口,在房里就没看到那样东西,他放在桌上的只有书,那笔和纸还是我放的。 说起来,不知他晚上看得是不